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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7章 北疆種田第十四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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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7章 北疆種田第十四天

金翼作為一只妖修,非常符合宋愛田在毛絨城對妖修產生的刻板印象——肌肉發達,頭腦簡單,文化程度較低。

金翼在天星宗混了這麽些年,倒不至於是個文盲,但他的數學能力……小學數學的水平都達不到。

這些奇奇怪怪的符號對他來說仿佛天書一般。

對了,天書……

金翼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一本書,恭敬地行了一禮,拿出一支筆小心在書上寫道:無所不知的天書在上,懇請您告訴我此題的答案,若f(sinx/2)=cosx+1,則f(x)=?

寫完後,他無比期待地等著天書給他一個答案。

但是他等啊……等啊……等,等得花都謝了,書上也沒有多出現一個字。

金翼:……

這下可怎麽辦?竟然在最後關頭出了紕漏!可惡!雖說一力降十會,但他死了一個分身,現在元嬰不穩,強行以力破陣還真做不到。

南流景何時能發現這邊的情況還未可知,他時間不多了……

就在這時,天書上忽然浮起了一行字。金翼如獲至寶拿起來一看:此題難以蔔算,還需數個時日。然情毒使人失去理智,或可由宋愛田本人解答。

金翼:……

他擡起頭,目光投向陣法內的宋愛田。一臉潮紅、眼神迷離的宋愛田正軟綿綿坐在地上,拿著一個小花盆往裏面裝土……

金翼:???

陣法中,小熊貓龍傲天像個無頭蒼蠅一般焦慮地在宋愛田身旁繞來繞去。

它知道情況不妙,很想利用其他分身找個人來幫忙,就算是南流景也行,但不知道怎麽回事,它和它的分身竟然在這個關鍵時刻都斷了聯系!

察覺到金翼的視線,龍傲天渾身的毛都炸開了,躲在宋愛田身後,哭唧唧道:“主人,你要振作起來!”

振作起來的宋愛田把花盆填滿,又哆嗦著手往盆裏塞了幾瓣大蒜,澆了點水。

他從小到大都是一個身體欲/望寡淡的人,性取向又與眾不同,那些男生湊在一起看片,聚眾打擼啊擼的事,他從來不參與。

GV他也不喜歡看,覺得缺乏美感,還不如看小黃文讓人浮想聯翩。可能天生性冷淡,他自/慰也極少。

偶爾身體因為激素蠢蠢欲動,他就覺得是平時學習工作還不夠累,累的話哪有閑工夫想這些?於是果斷前往試驗田打理田地,卷幾篇論文,爭取卷死其他同學!

而現在,他身體難受得很,衣服都被浸出的汗水弄得濕漉漉的,心癢難耐想找個人做難以言說的事,下地幹活是做不到了,只能種點盆栽緩解這種奇怪的感覺。

嗯,這幾瓣大蒜排列不夠整齊,他再調整一下……宋愛田腦子一片漿糊抱著他的小花盆縮成一團,坐在地上渾身抖得厲害,就像大雨裏脆弱的小樹苗。

“田田,密碼的答案是什麽?”

一道熟悉又不太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宋愛田呆呆地擡起頭,透過模糊的視線看到“南流景”站在陣法外輕聲向他詢問。

那種奇怪的感覺更甚了,他情不自禁地放下了手裏的花盆,步履蹣跚走到了陣法旁跌坐在地,手掌觸摸到看不見的墻壁上,低聲道:“小南,我好難受……”

“南流景”一臉焦急道:“可我進不去,怎麽辦?”

進不去?宋愛田心頭湧現出一種莫名的失落感,不知為何脫口而出:“我教了你那麽久高數,這麽簡單的題都做不出來,真是白學了!”

“南流景”:……

“田田,你告訴我答案好不好?”

徹底被欲/望掌控的宋愛田有些心動,但……他面無表情地嘟囔道:“我現在腦子一片漿糊,加減乘除都算不清了……我慢慢算……”

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,宋愛田眼神迷茫在地上寫了一個解字……

“南流景”在陣法外幹著急,急得團團轉。

龍傲天看著主人叫那只蠢獅子小南,在陣法裏幹著急,急得上躥下跳。

混蛋變態南流景,怎麽現在還不來!平時不是比誰都來得快嗎!!!

……

南流景此時正在應付養豬場牧場裏莫名其妙的突發事件,一會兒有頭牛難產了,一會兒神靈豬精神萎靡了……

他忙完一件,馬上又來另一件。次數多了,他也覺得不對勁了,眼神不善地看了窗外天空一眼。

調動自己留在田田腦海裏的神識,南流景決定偷窺一下對方,看是不是有什麽意外情況發生。

這一看,南流景就見……仿佛從水裏撈出來的宋愛田對著金翼軟乎乎道:“小南,我算不出來,我好難受。”

說著,宋愛田還拉扯起腰間的腰帶,要不是龍傲天死死拽住他的手,他恐怕都要把衣服脫幹凈了。

南流景:!!!

“天星宗!下作,該死!”

前所未有的憤怒沖上了他的腦海,外洩的靈力沖擊著整棟小樓,屋裏的桌椅板凳被碾得粉碎,冰消瓦解,屋外的泥土、水池、藤蔓……全都覆蓋上了厚厚的冰淩,仿佛被冰封了萬年之久。

天空忽然飄起了雪,夏季瞬間變成了冬季。豬場裏的員工忍不住打了個哆嗦,納悶道:“這是什麽情況?哪位冰靈根大能在和人鬥法?唉,可別把牲畜凍死了,快把火系陣法打開……”

陣法外的金翼也第一時間感受到了溫度的變化,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。這樣的預感幫助他度過了無數次的危機。

在宗門的任務,和自己的小命之間猶豫了一秒鐘,金翼果斷選擇了保住自己的小命,當機立斷拿出一枚傳送符……

可傳送符剛拿出來就在他手中灰飛煙滅了。他聽到身後傳來南流景陰冷的聲音:“道友,這是要去哪裏?不如永遠留下來吧。”

金翼丹田一陣劇痛,低頭就見一只手洞穿了他的丹田,將他的靈根和元嬰攥在手中,捏碎成泥。接著……依舊是那只手,穿過了他的心臟。

讓他的記憶永遠停留在了這一刻。

南流景毫不留情地對金翼實行了搜魂,卻發現只能搜到寥寥幾條無用的信息,涉及機密的內容都被修為更高的人遮掩了。

他面如寒霜把已經涼了的金翼隨手扔遠,迅速打理了一下身上的血腥味,焦急地來到了陣法邊:“田田,你怎麽樣?”

龍傲天瞬間松了口氣:“變態你怎麽現在才來!”

還在看著解字發呆的宋愛田,聞言迷迷糊糊擡起頭道:“怎麽又有一個小南……”

南流景在心裏又把金翼拖出來鞭屍,開始嘗試破解陣法……一看密碼,他糟糕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。

果然,就算田田失憶了,最信任的還是他。

南流景在地上打了個草稿,輕松解開了陣法。看不見的墻壁消失了,他迎面抱住了失去理智、軟綿綿撲上來的宋愛田。

龍傲天:???

不對,它要保護主人的貞操!眼前這個家夥明明也是個危險分子,想要對他主人這樣那樣!

它一把揪住宋愛田的腰帶,試圖把對方拽回來。不想,明明渾身無力的宋愛田這時候又力大無窮了,抱住南流景就不松手。

南流景的神識在宋愛田身上一掃,敏銳地察覺到對方丹田裏的靈力在不斷逸散,修為止不住地下跌,眼神又陰冷了幾分。

天星宗到底用了什麽下作手段,為什麽還會有損修為……

他虛瞇著漂亮的桃花眼,明明在笑,整個人看上去危險萬分:“到底什麽情況?”

掛在腰帶上的龍傲天氣呼呼道:“我陪主人來這裏看一種新靈植,靈植花開之後,主人就變成這樣了。”

南流景還在腦海中搜尋這靈植到底是個什麽東西,一本書就主動漂浮到他和宋愛田面前,書頁上浮現出幾行大字:

此乃仙界情花,花開有毒,使人欲/火焚身,與人交/合方可解毒。若你此時下手,不免有乘人之危之嫌,待宋愛田恢覆記憶,恐有心結。我有一計,可先服用晉江庵的絕情丹,再尋找解情花之毒……

字體之大,顏色之亮眼,以至於讓視線模糊的宋愛田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南流景看到“恐有心結”四個字,猶豫了。不過,他猶豫了,宋愛田可不猶豫。

宋愛田伸手把書往後一扔,紅著面癱臉,眼睛濕漉漉地仰頭吻上了南流景的唇,像小動物一樣伸出舌頭輕輕舔舐:“不要絕情丹……小南,我好難受……”

田田主動親了他……南流景腦袋嗡嗡作響。理智告訴他,田田中了情毒身不由己,但……心上人在懷主動獻吻……他只覺欣喜若狂,理智在遠去。

那種感覺就像是你小心翼翼討好一只性情高冷的貓咪,你知道它很喜歡你,但它喜歡你的方式就是遠遠看見你。

終於有一天,它屈尊降貴來到你面前,蹭了蹭你的手……

南流景攬住對方的腰身,深深吻了回去,靈巧的舌頭肆意探索他從未探索過的隱秘之處。呼吸糾纏,唇齒相依,略微冰冷的溫度在舌尖傳遞,溢出粘膩的喘息聲。

寒冷的天氣逐漸回暖,雪漸漸停了。

遠處,剛把火系陣法打開的員工:???

近處,看著兩人親得難舍難分……

龍傲天面露糾結,主人這算是自願,還是非自願,它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回避……

天書……天書繃不住了,南流景的意志力太差了!宋愛田稍微主動一點,他就像狗見了骨頭似的不管不顧了,指望他沒用,還得指望宋愛田自己才行!!!

一道白光從天書中飛了出來,原本璀璨奪目的天書頓時黯淡無光,就如凡間的普通書本,一張張空白紙散落在地。

被白光擊中的宋愛田,迷迷糊糊的腦袋瞬間想起了所有的記憶。

他的腦子裏出現了兩個小人,白色的宋愛田正氣凜然道:他是你心中的義弟,你怎麽能對他下手?禽獸不如!

黑色的宋愛田罵道:又不是真弟弟,現在我都中情毒了,還不能放縱一下嗎?

白色的宋愛田哼哼:那也只能和喜歡的人放縱,不能隨便找個人放縱。

黑色的宋愛田反駁:我設這個密碼不就是知道只有他能進來嗎?這還不算喜歡?

白色的宋愛田叫囂:喜歡也要有道德!

黑色的宋愛田嘲諷:道德之前先有人性!人性無法避免欲/望!

最終,宋愛田在欲/望面前屈從了,沒有說出拒絕的話語,柔軟的舌頭勾纏上去,火熱的指尖觸碰微涼的肌膚,和對方一同沈溺於欲/望之海中……

好涼!宋愛田瞳孔微微放大,無力地攥緊手邊散落的書頁,留下帶著深深褶皺的指印。

他像一條離水的魚,外面的世界超出了他的想象,略顯驚慌失措:“你走,我……我吃絕情丹……”

汗水順著南流景英氣的眉宇流淌,自高挺的鼻尖墜落,一滴一滴浸染了鋪在地上的絲綢上。

他耐著性子哄道:“很快,就好。”

情毒纏身,被欲/望支配的宋愛田信了他的鬼話,看著天上的月亮和星星,紅著眼眶體會了一次飛向雲霄的快樂。

情毒略微褪去,宋愛田的腦子稍微理智了一點,性冷淡的本性重新冒頭,想要逃跑了。

但雙修這件事總要雙方都滿意,他決定忍一忍……

忍無可忍,無需再忍……算了,還是忍忍吧……

被翻來覆去煎炒烹炸成一條死魚的宋愛田徹底擺爛了。

本著不能浪費元陽的想法,他回想起合歡宗送的那本雙修功法上的內容,默默運轉功法修煉了起來。

這一修煉,就是一整夜。

一夜之間,他從金丹後期進階了金丹巔峰,離元嬰只有一步之遙。

第二天清晨,腦子徹底清醒的宋愛田生無可戀地坐起身,回想起自己昨天腦子發昏做的事,有些想要逃避。

聽到旁邊傳來的聲音,他更是渾身一僵。

“田田,你會對我負責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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